慕浅静了片刻,蓦地回转身来看着他,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地说这句话!算了,男人始终是靠不住的!我和我儿子,始终还是只能靠自己!众人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,婉生的爷爷赵老大夫,其实只生下了一个女儿,赵婉。老大夫年轻时对于子嗣没太强求,没想到就只得这一个女儿。等到女儿长成,他又想起赵家的香火来了,要是没有儿子,有个孙子也好啊。于是就给女儿招赘,招赘的还是他自己教出来的得意弟子,本就是他捡回来的孤儿。和赵婉青梅竹马长大,成亲后日子还算和美,没多久就有了婉生,赵婉却在生孩子时难产,老大夫再是大夫,也还是没能救回来女儿,于是给孙女取名婉生。拳头相对的那一瞬,只有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力道到底有多大,震的他骨头都在发麻。社长囤积起来的勇气和愤怒都在那一捶里发挥掉了,感情发配不当,所以说话时只能仗着余勇和余怒。事实上根本没有余下的可言,只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,好比刹车时的惯性和人死后的挺尸:请大家不要再吵了,静一下,好不好我们都是文学社的社员,不应该——不应该在内部争吵,要合力!